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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February 05, 2008

2007 China Trip (13) -- 行程图

这是我走之前订的行程图,和实际行程基本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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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c 2007 China trip

1. Shanghai
Dec 13th, arrive in Shanghai.

2. Shanghai to Suzhou
Dec 15th, stop by lake YangCheng for crabs! Arrive Suzhou later the day.

3. Suzhou
Dec 15, 16 江苏省, Suzhou.

4. Suzhou to Shanghai
Dec 16th, back to Shanghai at night.

5. Shanghai to Hangzhou
Dec 17th, train to Hangzhou in the morning.

6. Hangzhou
Dec 17 -18, 浙江省, Hangzhou.

7. Hangzhou to Tunxi
Dec 19th morning, bus to Tunxi. Visit Tunxi in the aftenoon, stay in Tunxi for the night.

8. Tunxi to Huangshan
Dec 20th morning, car to Huangshan.

9. Huangshan
Dec 20th climb up Huangshan, stay on the mountain. Dec 21st, get up early for sun rise, coming down the mountain.

10. Huangshan to Tunxi
Dec 21st, back to Tunxi late afternoon or early night, stay in Tunxi.

11. Tunxi
Dec 22nd, tunxi and Shexian.

12. Back to Shanghai
Dec 22nd night, back to Shanghai by train, arrive 23th morning.

Monday, February 04, 2008

2007 China Trip (12) -- 一波三折

我本来回城的机票是31号的,但三姐临了说31号overbook了,不保险,让我30号走。于是30号一早我就拎着我掏宝城买的两个新箱子上了飞机,当然还是公务舱。西北的飞机要在东京转机,这一转可就转出问题来了。快到东京的时候,我坐的飞机就遇上了强气流,公务舱又是在机头,上下左右颠簸得厉害,每个人都脸色惨白的紧紧抓住座位的扶手。飞机开始降落,机身剧烈的摇晃着,我眼看机场的大楼就在我们旁边了,蓦地机头一转,我们又被拉起来了。紧接着就听着坐在我身后的乘务长和机长在通话,然后通过扬声器告诉所有乘客,说刚才风太大,跑道用完实在降不下去,只好拉起来,准备再降一次。结果第二次还是一样,没能降下去又拉起来,害得大家被迫又担惊受怕一回。我身后乘务长的电话铃又响了起来,就听他在电话里“Really? Really! Oh, no!”完了,肯定没什么好事,我的心沉了下去。果不其然,乘务长打开扬声器,说“抱歉,不幸的消息。我们两次降落都不成功,现在飞机上油快用完了,不能冒险在此降落,所以我们将飞往另一座机场!”

飞机最终降落在另一座机场,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我却不由担心起我的connection flight来。等飞机加完油,离我的下一个航班还有大约一小时的时间,我暗暗祈祷快点起飞啊,可指挥灯塔却偏偏和我们对着干,非又让我们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放行。等我坐的飞机飞回东京成田机场时,我眼睁睁的看着飞往旧金山的航班飞离了机场。下了飞机,一片混乱,飞机上的乘客大部分都是在东京转机的,有去底特律,有去洛杉矶的,也有像我一样回旧金山的。可不同的是别人是花钱买的票,而我的则是non-revenue ticket,所以其他乘客都一一被安排上了别的航班,有搭UA回旧金山,有搭新航的,只有我,non-revenue,没有机票,不能换乘到别家航班。而所有工作人员又都忙着处理那些revenue的乘客,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没人理,非要等他们把那些revenue的乘客处理完才有人管。

后来好不容易从管理人员处借来一部手机,开始给三姐打电话,三姐公司上海办事处正搬家,三姐也查不了我的航班行情,说出路只有三条,一是自己买张当天别家航空公司的单程票回旧金山。二是在东京住一天,然后搭第二天回旧金山的西北航班,可第二天的航班本来差就是overbook的,而且不光是第二天,第三,四,五天都是一样的情形,大家都赶着过完元旦回来的,所以什么时候能不能上飞机都得靠运气。第三条出路就是看当天西北从东京去美国的还有什么航班,先上了等回了美国再看怎么回旧金山。

一打听下来,当天从东京回旧金山的只剩下UA了,机票要2000多美刀,太贵,放弃。而西北当天飞出东京到美国的也只剩下去火奴鲁鲁的航班了,可是从火奴鲁鲁到旧金山的却也overbook了,前景不好。思前想后,反正一不行,只能从二和三中矮子里拔高了。第二条反正还有一天的时间考虑,暂时先订了去火奴鲁鲁的飞机。然后在旧金山时间半夜两点给大个子打了个电话(大个子先我回美国和家人过圣诞),告诉他航班有变,大个子倒是很上心的,帮我一条条分析,然后决定上网帮我查查有什么办法可以快些回去,让我再和他电话联系。

手机占用时间太长,被管理人员要回去了,让我自己找电话打。找到公用电话,发现竟然不收信用卡,非要1000日元的纸币买了电话卡才可以打,只好又到处找兑换货币的地方。换好1000元的纸币,再找地买电话卡。日本机场的店员英文实在是烂,比划了半天不明白电话卡,指了个方向走过去,买电话卡的没看见,倒是可以上网,100日元10分钟。上网竟然也不收卡,也不收1000元的纸币,只好再折回兑换货币的地方去换了10个100日元的硬币,终于可以上网了。上了网才发现小日本真抠门,只让打开一个browser,不能同时打开几个窗口,也没有multiple tabs。还好现在yahoo的web messenger做得不错,只能在网上找到了大个子,让他帮我查下从火奴鲁鲁回旧金山的航班。最后在大个子的帮助下,我几个option衡量来衡量去,最后自己掏钱买了一张AA单程从火奴鲁鲁回澳克兰机场的机票,花了我700美刀,真是不值,不过只要在机场等三个多钟头,还能赶回加州过年。

于是作公务舱到火奴鲁鲁,在机场怕睡着,强打精神吃了个巨难吃的汉堡包,在挤得满满当当的AA经济舱中回到了澳克兰机场。从我离家出门到最终踏上硅谷的土地,足足花了28个小时还外带700美刀!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一下,怎么我也算到过夏威夷了!

Sunday, February 03, 2008

2007 China Trip (11) -- 大个子在中国

Shanghai, squinting



大个子在中国待得还算习惯,比我想象中表现要好很多。除了吃过一次肯德基和必胜客之外,其余早中晚三餐一律是中餐。加上我又比较cheap,所以除了他临行前一晚去吃的由三姐点名的老锦江楼上的老夜上海还算稍微高档一点之外,我们基本上都是平民大众店吃下来的。早餐不是旅馆里自带的就是街头路边的油条包子小摊头,中饭大部分时候好像都在玩的时候靠零食点心混混过去了,只有晚饭吃得比较正常一些。还好大个子对吃和我一样不算太挑剔,除了对带骨头的禽类动物深恶痛绝之外,其余都觉得"The food is fantastic!",还经常的吃些诸如田螺之类出乎我意料的东西。不过大个子在中国吃得很少,每顿分量最多跟我差不多。而老中最喜欢让客人多吃了,所以每当他把筷子放下的时候,总有我或三姐或在座的其他老中问他“怎么不吃了?不对胃口啊?要不要点一个其它的菜?”其实他只不过是放下筷子休息一下而已。中国之行后大个子总结出的结论是1)中国人都爱吃带骨头的鸡,2)在中国吃饭一定不能把筷子放下!

大个子在中国之行后轻了足足十磅,照他自己说是为了减肥而刻意少吃的。

美国雷锋

大个子从小就崇拜超人,他家里收集了不少超人的物品,从台灯到印有超人的被子种种。他属于典型的美国人,热衷于兰博这样的个人英雄的电影,也一心想成为一个super hero。不过超级英雄没当上,当代美国活雷锋作为我这次倒是没少见。像我们在商场里,他一眼瞥见有母亲推着一婴儿的小推车上自动扶梯,立马跑过去帮人把婴儿推车抱上扶梯。在火车站,看到有人行李拎不上台阶,不顾自己身上两个超级大背包,一路帮人把行李拎上台阶,还专门在下一个台阶处等着再帮别人拎一次。还有一次在苏州,下着雨我们在路边走着,快到红灯处,看到有一个中年妇女骑着助动车在路上积水处滑了一下,助动车开始慢慢往下倒,他又立马冲上去帮别人把车子扶起来,关切地问那人"Is everything all right?",也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懂。而周围的老中们都只有站在四周当西洋景似的看着他。

语言

大个子是做产品经理的,整天要跟客户打交道,所以非常能说会道,属于那种在safeway买菜都要抓着店员开开玩笑聊两句的人。除了英文之外,他的西班牙语也不错,所以他以前在欧洲或南美旅行基本没有什么太大的语言问题。不过这次的中国之行,我看是把他憋坏了。除了偶尔晚上看看英语新闻,基本上就整天对着我大眼瞪小眼了。他又是一个凡事都要追根究底的人,每每看到导游只对着我说话,我又不好好给他翻,只能在旁边干着急。尤其他逛街买东西时,只能和人比手指头,郁闷死了。后来我们在黄山爬山时,碰到一对从山上下来的老外,男的老美,女的英国人。给他乐的抓着人家穷侃一阵,也不管别人乐意不乐意。

大个子的口头禅

I'm an American, but I'm NOT retarded!
大个子比一般的傻老美要强一些,来中国前还是做了些准备功课的,知道老毛,老邓,老江,还知道党领导内分上海帮和北京帮。只是语言不通,到那里都显得愣头愣脑的,给人以傻大个之嫌。我们陪他做衣服时,别人拿出一张100元的人民币问他上面的头像认不认识,他看了一眼说这是毛啊,我是老美,又不是笨蛋!

其实大个子一点都不傻,说话瞒好玩的,不过有些nerdy。他在中国时被无数人警告当心街上有小偷,所以我们每次出门,他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口袋拉链一定拉得严严实实的,身后背包上的拉链不光拉严,还左缠右绕的打个结,走在路上也不停左顾右盼的巡视在他身边出没的人群。到后来我把我的护照和钱包都交给他替我看管了。

2007 China Trip (10) -- 黄山印象

旅馆

我们在黄山玩的那几天,除了山上的一晚,其余时间都住在屯溪。山上山下的旅馆都所谓是四星级的,但安徽的服务业真是不能和上海相比,效率巨低,每次check in都要等半天,还经常到了房间才发现房间根本没有打扫好。我是一进房间就要换拖鞋的,每次拿了拖鞋给大个子,都发现他根本就穿不了,拖鞋只有他大半个脚大。更好笑的是,我们在黄山的旅馆都是一间两张单人床的那种,可是每间房间都有一个篮子,装满了要收费的避孕套。想不通为什么两张床的房间还需要这么多的避孕套?难道是要搞orgy不成?床也不够大呀?!

火车

从黄山回上海,三姐替我们订了火车软卧。我是很久没有坐过火车卧铺了,还瞒兴奋的。上了车才发现,真是一辆特慢车,什么小破站都要停,花了13个钟头才回到上海。

软卧车厢有四张床位,除了我们俩之外,还有一对女子,中年的是一个日本人,滋生堂的顾问,来安徽考察,年轻的是她的翻译。这下就好玩了,我们车厢跟开联合国大会似的,想要交流些什么,要从日文翻成中文,中文翻成英文,再英翻中,中翻日的,好不热闹。只是后来不知为什么,那两人想和大个子说话,都趁我不在的时候。大个子向我汇报说,每次我去洗手间,那两人就企图用支离破碎的英文和他交谈,可我一回车厢,他们就不说话了。百思不得其解!

Thursday, January 31, 2008

2007 China Trip (9) -- She Xian

在黄山的最后一天,我们去了歙县,看了牌坊,石坊,渔梁坝等无数景点。

She Xian, 8 column monument
许国石坊

许国石坊以及棠樾牌坊群都是国家重点保护文物。故事都听进去了,不过我还是对牌楼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兴趣,尤其是忠孝义节中的贞节牌坊,让我觉得真不值得。男子可以三妻四妾,为何女子只能从一而终?

She Xian, 7 Monuments
棠樾牌坊群

我对渔梁坝倒是印象不错,主要是因为渔梁坝的小导游嘴皮子不错,知道很多传说故事。

渔梁坝旁的山头很具特色,两座条形的山峦,中间夹着一个半圆形的小山峰,小导讲这叫双龙戏珠,所谓传说中的风水宝地,要出皇帝的地方。有趣的是小导正滔滔不绝的和我们讲这双龙戏珠的传说故事,旁边一当地老太太开口说,这不是猪头山么。换个角度看,还真是挺像猪头的。中间圆圆的山头像个猪脸,前面有个小山包像个猪鼻子,两边的山峦像两个大猪耳朵。想想有趣,不同的视角,不同的人,相同的景物却能看出截然不同的东西来,对人,对事大约都一样吧。

She Xie, Fish net
问津亭

问津亭是唐代诗仙李白问路的地方。李白寻访隐士许宣平的传说,在徽州家喻户晓,老少皆知。许宣平是与李白同时代的一位隐士,家居隔水相望,清山隐隐的城南阳山,那里林茂山深,云缭雾绕,是个闲逸住地。许宣平饮酒作乐,时还手扶拐杖,挂着酒葫芦,挑柴进城叫卖,得意时赋诗自乐,他有一首诗写道:"负薪朝出卖,沽酒日西归,借问家何处,穿云入翠微",其志趣和追求,与李白可谓情趣相投,许宣平还有一首诗说:"隐居三十载,筑室南山巅,,静夜玩明月,闲朝饮碧泉。樵夫歌垄上,谷鸟戏岩前,乐矣不知老,都忘甲子年。"这首诗几经相传,有人把它题写在洛阳同华传舍(相当于今天的旅馆)的墙壁上,大诗人李白读后拍手称赞:"妙哉,此仙人诗也!" 

于是,唐天宝年间,李白走访宣城旧友,游罢泾县桃花潭,欣然来到歙县寻访许宣平,并在这里问路,民间传说,李白在这里见江上停泊一只破船船头有一老翁,神态飘逸,容颜超然,李白寻访许宣平心切,全然没有注意这一切。他见老翁便打揖拜问:"请问许宣平先生家在何处?"老翁捋胡微微一笑,脱口而吟:"门前一竿竹。便是许公家。"李白听后便照直前。没出多远,他幡然大悟:"前门一竿竹。不就是船头一竿笔直篙么?老翁当是许宣平了。"可是李白转道返回时,老翁亦无影无踪了。诗仙访隐士,知交失交臂,真是:"许士已乘黄鹤去, 此处空剩问津处"了,成了千古憾事。新安古道的问津处,成了后人怀念诗仙的胜迹。

She Xian, Chickens at Dam
渔梁坝上的鸡

出渔梁坝的时候大个子不知怎么发现裤子上沾上了鸡屎,为了避免小车里充满鸡屎臭,当众换裤,还好游客稀少,没有引起围观。

Wednesday, January 30, 2008

2007 China Trip (8) -- Huangshan

黄山我是第二次来了,第一次是大四做毕业设计时,和同班的五个足球健将一起来的,那次好像还没有缆车,我们又折腾错路,爬得我累死。这次倒是有缆车了,不过为了证明自己还年轻,所以我决定还是爬上山。大个子以前是半专业运动员,曾经好几年的缅因州游泳纪录保持者,体力自然较我好很多,而我骨裂的脚脖子才完全恢复没多久,所以他背上的包相对比我的要重一些。

从前山的起点一直爬到缆车的终点就没有怎么碰到过上山的人,看来大家还都是坐缆车上山的。一到缆车的终点,就开始人山人海了,清洁工,嘶声力竭叫卖的小贩,以及一堆堆的挤在迎客松前拍照的游客们。中国的游客还是很厉害的,看到很多女性打扮得花枝招展得穿着裙子蹬着高跟皮靴来爬黄山,有些像在优圣美地看到的欧洲游客,穿着便西服,紧身长裤和方头皮鞋在雪地里爬山的情形。想来虽说美国人平日里并不怎么最注重穿着,可是做起运动来还是挺在意行头的。

我自然也是全副武装了,里外三层,内里出汗透气,中层轻而保暖,外面Gore-tex挡风挡雨,足踩我的登山鞋,手持两根登山棒,不停被人指指点点的说爬山还要两根棍子。好笑的是很多人看见我和大个子开英文,就以为我也不懂中文,或是他们根本也不care,不停在我们身后用中文对我们加以评论。我都一一翻与大个子听了,把他笑死。

Yellow Mountain, lovers' locks

黄山上著名的同心锁,似乎有很多游客也没怎么爬山,就缆车坐到景点,挂一把同心锁,溜达一圈,也就算作到此一游过了。所以在迎客松旁边的铁链上挂满了密密麻麻的同心锁,不知山上的管理人员多久需要换一下铁链?

黄山属于国家特级景区,管理算相当不错了,在上山的路上不停看到有清洁工人在打扫卫生,整条上山的小路十分干净。但是冬天上黄山真是很不合算,很多著名景点诸如鲫鱼背,莲花峰因为峰顶有雪路滑都关了,可是上山之前却没有任何说明,门票也没有相应减少。

我们早上9点半开始登山,等爬到光明顶(黄山第二高峰)差不多要下午三点了,整个elevation gain有3700 feet,比起half dome要稍低一些。不过想想我还是酸痛的脚脖子,身上背的backpacking的大背包,加上半年没有怎么锻炼过,自我感觉体力还不错,颇有些沾沾自喜。

Yellow Mountain in fog
妙笔生花

在山上住了一晚,本来准备第二天一大早上始信峰看日出,结果晚上就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第二天一早起来,大雾茫茫,十米之外什么都看不见。悻悻然在雨中走了几个景点,只感觉身在一片雾海之中,倒是有如仙境一般。只可惜雨越下越大,做不了仙女,落汤鸡到差得不远。最后决定坐缆车下山。下山后时间尚早,两人又去了一趟翡翠谷,也是卧虎藏龙拍水戏的地方,峡谷幽远,湖水碧绿,李安的确会挑地方。

2007 China Trip (7) -- Hong Cun

宏村离黄山不算太远,是一个典型徽式建筑的小村子。它较南坪开发要早几年,所以已经颇有商业气息了。宏村和南坪不同的地方是它有水,据导游讲整个村子形状像一头牛,牛脚是四座石桥,牛的腹部是一汪清水,水流则像宏村的血脉,曲曲折折,纵横交缠,在村子里若是迷了路只要顺着水流就能走出来。

Hong Cun

我们去的那天下午正好天放晴,太阳不轻易得赏了赏脸,村民们也都纷纷跑出来晒太阳。因为是旅游淡季,所以没有太多游客,只有些许年轻的学生在练习素描,以及个把看似专业的摄影师打了三脚架趁着难得的光线在拍照。我们就在村里闲逛着,享受着周围的安静和悠闲。

Hong Cun, relaxing

感觉上南坪和宏村的导游像是从一所学校培训出来的,因为他们所讲都差不多,无非是指着房子讲一些建筑结构,诸如明代的房子用方柱子,清代建的用圆柱子,大门两边的墙八字向外开,墙上的砖雕雕着白菜铜钱象征着财源广进,房门和窗上的雕刻象征着多子多福等等,家家户户都差不多,到后来连大个子看到房子都可以自己讲解了。总之整个讲解感觉就只对着房子的砖瓦在说,要是能加入历史或人物传说,我想才会让人印象深刻一些。

Hong Cun, Clothes

村民趁着天气好,赶紧晒衣晒菜,匾里应该是霉干菜,安徽的特产之一了。

Hong Cun, Reflection

宏村倒影

Monday, January 21, 2008

2007 China Trip (6) -- Nan Ping

南坪是黄山附近的一个小镇,之所以出名是因为“卧虎藏龙”曾在这里选景拍摄。我们去了几个黄山附近这样的古镇,南坪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主要原因是因为它没有象宏村,西递那样有名,所以游客比较少,保留了民居原有的朴素风貌。

Nan Ping, crouching tiger hidden dragon

黄山附近的建筑都属于徽式建筑,基本上就是每家有一个大天井,两曾的楼里基本没有窗,全部采光就靠天井了。徽式建筑里主要就是木雕,砖雕以及石雕。中式的雕刻多以谐音取义,诸如门窗上雕有倒挂的蝙蝠,石榴,取义与多子多福。大堂的供台上一般都放有铜镜和花瓶,取义与平平静静。虽然在导游介绍时我听的津津有味,但是在翻译时就有些不知所措了。书到用时方恨少,经常导游叽里咕噜连解释带比喻的讲一大段,我就哈哈一句打发过去。大个子很不忿,觉得我们象在电影“lost in translation"中一样。没办法,谁叫我不是职业翻译呢。

Nan Ping, alley

当地的居民还很淳朴,我们有幸在参观时碰到了一家户主,一位个子很小的中年妇女,大约只有到我的肩膀那么高,正在做饭,香气扑鼻,馋的我是直流口水。我们去南坪的时候已是下午两点了,除了早上七点不到垫了一点早点之外就没有进过食了。那小个子妇女看我饿得慌,很热情的塞给我一个自家刚刚煮好的红薯,让我先垫下底。那红薯是她家自家后院里种的,甜甜糯糯的,很好吃。本来觉得旅游业这么发达的地方人都已商业化了,没想到民风还挺淳朴的,这也是我喜欢南坪的原因之一了。

Nan Ping, daily life

路口有老太太在做卷饼卖,也就是鸡蛋面粉做成的饼,卷了火腿肠,霉干菜而已。不过我们都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花五块钱买了两个吃。大个子觉得这是他吃过得最好吃的饼了,坐在板凳上吃得津津有味,引来一通围观。我没有觉得那么美味,想不过是他太饿了的缘故。

Nan Ping, Dan having a snack

2007 China Trip (5) -- Hangzhou

杭州是我常来的地方,好像每个季节都有来过,也不止一次。这次在杭州的时候一直在下雨,到处都是灰蒙蒙的一片。不过西湖还是很秀丽的,有水墨画的感觉。这次品尝了之味观的点心又过了我正宗张生计的瘾,把大个子也吃的个不亦乐乎。
Hangzhou, west lake

沿着西湖周围走了半圈,只去看了新雷峰塔。可能是因为大个子的关系,在旅游景点经常有人向我们推销东西,而我和大个子最痛恨的就是那些人用手来拉我们或碰我们。我们在雷峰塔顶层正俯瞰西湖全景呢,就觉得有人用手捅我。我心想讨厌,怎么塔顶还有人推销东西,看都没看正想往边上移呢,就听那人开口问“你是翻译吗?”扭头一看,一中年乡土男子正指着大个子对我说,“可以和他拍照吗?”我心里好笑,照实给大个子翻了,大个子倒是很慷慨,说没问题。话音刚落,就看那中年男子后站着的一五十来岁的大嫂冲到了大个子的一边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那男子正准备站到大个子的另一边,只见另一大嫂很彪悍的挤了过去,将那中年男子推倒一边,把自己挂在了大个子的另一只胳膊上,中年男子无奈下只能去给他们照相。我站在边上目瞪口呆的看着大个子跟个磅秤似的被两个中年富态的女秤砣夹在中间,还对着我挤眉弄眼的,害的我又不敢笑出声,腮帮子都憋疼了。不过之后好几天我都可以嘲笑大个子在雷峰塔上享受了一次3P待遇。

Hangzhou, Linyin Temple

除了西湖之外,我们还去了灵隐寺。这次倒是托大个子的福,我来灵隐寺这么多次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作法事,而且规模还不小,连老住持也披着红袈裟亲自上阵了。和尚作法事还颇有阵仗,有些象大兵列队一般,一板一眼排的整整齐齐的上到大堂来,打鼓的打鼓,吹号的吹号,呜哩呜哩的念着经。不过也有偷懒的和尚,只动口没出声的,间或张大嘴打哈欠的。作法事的估计是做生意的人家,除了法事之外,他们还专门给一尊不知是什么的像开了光。后来我和灵隐寺的保安聊天,得知作一次这样的法事差不多要4800圆人民币。而那些和尚们吃住在寺里,每年还能净赚5,6万工资,日子还是颇有油水的。

Hangzhou, Linyin temple, Pray

灵隐寺香火一直很旺,据保安说原住持和老江关系很好,这也是灵隐寺香火甚旺的原因之一。我们去的那天阴冷有下着雨,不过前来烧香的人还是很多。大个子一看有人烧火,兴趣就来了,到处找着也要买香来烧,说他从小就喜欢玩火。被我制止,即不信佛岂可乱烧,烧了不算是大不敬吗?

Hangzhou, Liyin temple, drinking fountain

这次回去觉得国内旅游业作的的确不错,旅游点的环保都作的很好。在小设计也看出别具匠心之处,象喝水的water fountain,以及垃圾箱,不仅独到,还和景点相映成趣。

Hangzhou, Linyin temple, Trash can

Friday, January 18, 2008

2007 China Trip (4) -- Su Zhou

在苏州的时候寒流来了,所以天非阴即雨。苏州主要是看园林建筑,去了虎丘拙政园。拙政园英文名字翻译成“The Humble Administrator's Garden”,可是作为苏州最大的园林,我可一点没看出它的拙处。我们在上海时就已去过豫园,看过虎丘后再看拙政园,大个子开始对园林有些厌倦了。
Shanghai, Yu Yuan

大个子很喜欢石狮,后来发现石狮嘴里的圆球是一气雕成时更是爱不释手。
Shanghai, Yuyuan, ball in lion's mouth

虎丘还颇有些意思,我们到剑池时正好有带队导游在讲剑池的典故。传说剑池是吴王的葬身之处,因为吴王生前爱剑,所以死后以3000把剑殉葬,而且池水永不干涸。那么剑池下是否真有吴王的墓呢?据说有考古队曾去挖掘过剑池,这也是剑池唯一一次被抽干的时候。他们在剑池下发现了一到门,确定门后就是吴王的墓。可是门过于牢固,必须要用炸药才能打开,而墓地上方则是苏州的象征--虎丘塔,若一旦炸墓,可能会引起虎丘塔的倒塌。而且吴王墓年代久远,一旦挖开里面的陪葬物有可能会立即风化,所以最后决定还是保留原样,没有挖掘。我不知道这故事的真实性有多少,若吴王的墓真还在地下,那些“鬼吹灯”的高手们难道还没有得手吗?等考古队挖来,会不会只剩下一空空墓穴和吴王的僵尸啊~~
Su Zhou, Tiger hill, Dan straightening tower

这次因为和大个子同行所以对英文注解比较注意,注意之下才发觉有很多可笑的翻译。这是大个子企图作civilized behavior。还有在别的地方看到“禁止大声喧哗”被翻译成“No louding”和错别字种种,感觉像Google翻出来的一样。
Suzhou, Tiger Hill, civilized behavior

Thursday, January 17, 2008

2007 China Trip (3) -- Impression of Shanghai (2)

生煎包

到上海的第一天时差没倒好,一大早我就带着Dan在街上蹓着,经过一路边炸油条的小摊子,想看看老美对中国早餐有什么反应,问他要不要尝尝Chinese Fried Donuts,大个子正饿着呢,闻着什么都香,就给他买了一根油条,一个烧饼,加一两生煎包,统共好像才5块人民币,生活真美好!从摊头走到路口没几米的路,一回头,大个子已经把油条,烧饼喂下肚了,正叉开五指抓着一个生煎包往嘴里送呢,我刚要提醒他生煎包里有汁水,只见一股黄汤顺着他的牙缝直直向我飚了过来,大个子嘴里塞满了生煎包,嘟嘟囔囔的对我说了声对不起,又狼吞虎咽的将剩下的几个消灭了,然后心满意足的边打着饱嗝边告诉我,“No1(油条)和No3(生煎包)最好吃,No2相对要差一些”。我低头看看我浅黄色外套上的大油渍,郁闷!

做衣服

大个子来中国之前,就嚷嚷着要在上海做西装。他妈妈来过中国两次,告诉他在上海做衣服又合身又便宜。我都n年没有在国内做过衣服了,对市场行情一窍不通。不过我有我的secret weapon--三姐。三姐就像我的百科全书,去哪里吃饭,到哪里玩,路怎么走,有什么事我都是先打电话问三姐,上海是她的地盘么!三姐一听就说小事一桩,她美国老板也经常来上海做西装的,于是叫了她的同事开着车带我们去了南外滩。我本来以为三姐要带我们去什么小裁缝铺呢,结果来到一橦硕大的楼前,进去才发现自己真老土,我之前怎么就没有听说过上海竟然有这么好的地方呢。整橦楼大约有三,四层高,密密麻麻全是店铺,除了大部分卖料子做衣服的铺子外,犄角旮旯里还挤着卖围巾,假名牌领带以及袖扣的小摊子。三姐的同事左拐右拐带我们到一个专门做西服的店里,大个子一进去就开始两眼放光,一块一块料子仔仔细细摸过去。说实话,大个子穿衣在硅谷老美里算比较讲究的,不过直到做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大个子有多挑剔。袖口怎么样,领子怎么样,纽扣和口袋的位置要在哪里等等等等都有特殊要求,我对男装一窍不通,好多术语都不知是什么,倒是店老板久经沙场,见惯不怪,虽不能言传,却也能意会,很多时候看大个子一比划,就知道是什么了。最后大个子总共作了四件衬衫,两套西装,一件羊绒大衣,三姐帮着一路砍价,结果才花了2100元人民币,想想才300美刀啊,在美国连一套西装都买不了,把大个子兴奋坏了,直到现在还叨叨在上海做衣服的事呢。

淘宝城

我一下飞机取行李的时候就发现我的行李箱被野蛮装卸拉坏了。大个子临走前也因为多了很多东西,他的大包也不够放了,所以我们结伴去买便宜箱子。本来我想带大个子去襄阳路的,还好事先又问了下三姐,被告知襄阳路在两年前就被关掉了,现在要想买箱子得去淘宝城。淘宝城在南京路成都路路口,处于闹市之中。和做衣服的地方一样,淘宝城也是一橦大楼,里面也挤满了三层楼满满当当的店铺,都是些卖假名牌的店,像是把襄阳路搬进了楼。进去后发现,来这里买东西的老外比老中多,也不知这些老外都是哪里听说这里来的。我跟大个子都不是会还价的主,而且发现这里的店主英语都颇有两把刷子,毕竟是大都市啊!害得我俩商量价钱时还得用法语,还好我那半学期的法语没白学,至少数字都够用!不过因为没有作战经验,我们在第一家店里肯定被宰了。出来后痛定思痛,总结经验教训,最后越战越勇,满载而归。中间有趣的是大个子想要买一件印有毛泽东头像的T恤,我一开始帮着他砍价,最后店主指了指大个子来了句,我能不能直接和他砍,笑死我了,明摆着觉得大个子好骗么,不过反正也不是我买,就让他俩砍了,还好是T恤,明知大个子被斩了也差不了太多钱。只是我至今也不知道我们后来买的那些东西是不是合算,虽然我们都将价钱砍在原价的三分之一左右,但我总觉得店主看见大个子起价就比往常高很多,不过最后到手的东西都在大家心里价位可以承受的范围内,所以还都挺高兴的。

Tuesday, January 15, 2008

2007 China Trip (2) -- Impression of Shanghai (1)

这次和我一起回国的还有我的同事Dan,他是第一次来亚洲,我怎么也要尽一下地主之宜了。

博物馆

说实话上海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只有过过夜生活,逛逛街,吃吃饭和参观参观博物馆了。在上海的时候正逢上海城建博物馆在开达利的画展,我们也就顺便参观了一下。进去后发现展出的都是一些达利的早期作品,内容很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名作。倒是博物馆本身的上海规划模型展览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整个模型规模庞大,占据了一个两层楼高的大厅,中山环路内的建筑,道路,河流都按比例缩小一一展示出来。可惜我家正好卡在环线外,在模型上是找不着了。不过徐家汇大教堂以及我的母校交大的本部校区还是清晰可见,我甚至找到读研时住的楼,不禁让我小小兴奋一把。
Shanghai, SJTU
感觉相比达利的画展,同时期在上海博物馆展出的伦勃朗(Rembrandt)以及荷兰学院派的画展质量要高级一些。不过也可能是因为碰巧Dan对荷兰学院派的画颇有些研究,有些故事听他娓娓道来,让我对整个画展的印象也要深刻一些。

没有太阳的上海

上海的冬天总是阴气沉沉的,今年还算得是暖冬了,可总是像黄梅天的潮被子,太阳怎么也晒不透。即使没有下雨,空气也总是灰蒙蒙的,让人感觉心情压抑。本来是想很自豪的show off一下外滩的,结果也只能看到东方明珠朦朦胧胧的影子。Dan在中国的12天里,只见到过半天太阳,给他留下一中国没太阳的印象。
Shanghai, the bund

晒衣和空调

我在上海生活多年,加上基本每年至少回国一次,对上海的很多细节都没有像Dan那么在意。以前只觉得上海空气不好,这次才发觉有多么严重。像我父母住的小区,03年才造的新房子,不过四年时间,楼房的外墙壁已是脏兮兮的了。Dan说其实很多住宅楼的房子都很好看的,只是窗外突兀的空调和晾衣架子给整体美观程度大打折扣。我则是见惯不怪,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上海作为国际大都市,面子问题还是要多加注意为好。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我们不用中央空调以及烘干机,我企图从省电及环保上加以解释想扳回些分来,未果。:(
Shanghai, clothes hanging outside the window

Monday, January 14, 2008

2007 China Trip (1) -- Business Class Rocks!

年底本来是计划要去阿根廷和智利,但因为时间紧迫,来不及签证,计划落空。可是公司圣诞有一个星期假,不用来出去玩太浪费了,和三姐通了电话后,说可以用她的companion ticket坐公务舱回上海!International flight的business class啊,正常票价要八九千美刀呢,而用三姐的companion ticket,才不到五百美刀,想想能好吃好喝还能躺平了回去,要多爽有多爽啊!唯一的坏处是stand by ticket,一定要在飞机有空位的时候才可以上,这也造成了回程时牢财伤神的一波三折,不过此乃后话了。

原定计划只请一个星期的假,12月14日星期五出发到年底回来。由于是stand by ticket,临了改了好几次,直到10号晚上,三姐告之occupancy rate后临时决定11号一早出发回国,于是在晚上十点打电话通知老板,又赶回公司处理了一些事情,连夜收拾行装,第二天一早开溜。11号一早走,12号晚上才到上海,把我的生日一整个skip掉了,郁闷!

不过公务舱还是巨爽无比的,登机的时候也不用排队,上去就有香槟喝,座位可以170度的放平,椅背上还带有按摩,菜单从开胃小菜到甜点,加上一整页的wine list和各类cock tail,让我觉得我那五百美刀估计都是饭钱了!于是决定上机就先把自己灌晕糊了,可以一觉睡到上海。

迷糊之中到了东京,由于飞机误点,我们只有40分钟的转机时间,本来倒也没什么。可恶的时小日本竟然盯着我在三番买的lotion不放,非说超过3oz的液体不可以带上飞机,我可是在机场买的免税化妆品啊,连duty free的袋子还是密封的呢,argue半天,小日本就是脑筋不开窍,看看时间已剩不多,只好放弃作罢,心痛我那还没开封的化妆品啊。下回我一定当着他的面,把瓶子打开倒掉三分之一,拿着剩下的走,看他还有什么话说,哼!

Hong Cun, reflection
宏村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