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February 05, 2008

2007 China Trip (13) -- 行程图

这是我走之前订的行程图,和实际行程基本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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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c 2007 China trip

1. Shanghai
Dec 13th, arrive in Shanghai.

2. Shanghai to Suzhou
Dec 15th, stop by lake YangCheng for crabs! Arrive Suzhou later the day.

3. Suzhou
Dec 15, 16 江苏省, Suzhou.

4. Suzhou to Shanghai
Dec 16th, back to Shanghai at night.

5. Shanghai to Hangzhou
Dec 17th, train to Hangzhou in the morning.

6. Hangzhou
Dec 17 -18, 浙江省, Hangzhou.

7. Hangzhou to Tunxi
Dec 19th morning, bus to Tunxi. Visit Tunxi in the aftenoon, stay in Tunxi for the night.

8. Tunxi to Huangshan
Dec 20th morning, car to Huangshan.

9. Huangshan
Dec 20th climb up Huangshan, stay on the mountain. Dec 21st, get up early for sun rise, coming down the mountain.

10. Huangshan to Tunxi
Dec 21st, back to Tunxi late afternoon or early night, stay in Tunxi.

11. Tunxi
Dec 22nd, tunxi and Shexian.

12. Back to Shanghai
Dec 22nd night, back to Shanghai by train, arrive 23th morning.

Monday, February 04, 2008

2007 China Trip (12) -- 一波三折

我本来回城的机票是31号的,但三姐临了说31号overbook了,不保险,让我30号走。于是30号一早我就拎着我掏宝城买的两个新箱子上了飞机,当然还是公务舱。西北的飞机要在东京转机,这一转可就转出问题来了。快到东京的时候,我坐的飞机就遇上了强气流,公务舱又是在机头,上下左右颠簸得厉害,每个人都脸色惨白的紧紧抓住座位的扶手。飞机开始降落,机身剧烈的摇晃着,我眼看机场的大楼就在我们旁边了,蓦地机头一转,我们又被拉起来了。紧接着就听着坐在我身后的乘务长和机长在通话,然后通过扬声器告诉所有乘客,说刚才风太大,跑道用完实在降不下去,只好拉起来,准备再降一次。结果第二次还是一样,没能降下去又拉起来,害得大家被迫又担惊受怕一回。我身后乘务长的电话铃又响了起来,就听他在电话里“Really? Really! Oh, no!”完了,肯定没什么好事,我的心沉了下去。果不其然,乘务长打开扬声器,说“抱歉,不幸的消息。我们两次降落都不成功,现在飞机上油快用完了,不能冒险在此降落,所以我们将飞往另一座机场!”

飞机最终降落在另一座机场,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我却不由担心起我的connection flight来。等飞机加完油,离我的下一个航班还有大约一小时的时间,我暗暗祈祷快点起飞啊,可指挥灯塔却偏偏和我们对着干,非又让我们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放行。等我坐的飞机飞回东京成田机场时,我眼睁睁的看着飞往旧金山的航班飞离了机场。下了飞机,一片混乱,飞机上的乘客大部分都是在东京转机的,有去底特律,有去洛杉矶的,也有像我一样回旧金山的。可不同的是别人是花钱买的票,而我的则是non-revenue ticket,所以其他乘客都一一被安排上了别的航班,有搭UA回旧金山,有搭新航的,只有我,non-revenue,没有机票,不能换乘到别家航班。而所有工作人员又都忙着处理那些revenue的乘客,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没人理,非要等他们把那些revenue的乘客处理完才有人管。

后来好不容易从管理人员处借来一部手机,开始给三姐打电话,三姐公司上海办事处正搬家,三姐也查不了我的航班行情,说出路只有三条,一是自己买张当天别家航空公司的单程票回旧金山。二是在东京住一天,然后搭第二天回旧金山的西北航班,可第二天的航班本来差就是overbook的,而且不光是第二天,第三,四,五天都是一样的情形,大家都赶着过完元旦回来的,所以什么时候能不能上飞机都得靠运气。第三条出路就是看当天西北从东京去美国的还有什么航班,先上了等回了美国再看怎么回旧金山。

一打听下来,当天从东京回旧金山的只剩下UA了,机票要2000多美刀,太贵,放弃。而西北当天飞出东京到美国的也只剩下去火奴鲁鲁的航班了,可是从火奴鲁鲁到旧金山的却也overbook了,前景不好。思前想后,反正一不行,只能从二和三中矮子里拔高了。第二条反正还有一天的时间考虑,暂时先订了去火奴鲁鲁的飞机。然后在旧金山时间半夜两点给大个子打了个电话(大个子先我回美国和家人过圣诞),告诉他航班有变,大个子倒是很上心的,帮我一条条分析,然后决定上网帮我查查有什么办法可以快些回去,让我再和他电话联系。

手机占用时间太长,被管理人员要回去了,让我自己找电话打。找到公用电话,发现竟然不收信用卡,非要1000日元的纸币买了电话卡才可以打,只好又到处找兑换货币的地方。换好1000元的纸币,再找地买电话卡。日本机场的店员英文实在是烂,比划了半天不明白电话卡,指了个方向走过去,买电话卡的没看见,倒是可以上网,100日元10分钟。上网竟然也不收卡,也不收1000元的纸币,只好再折回兑换货币的地方去换了10个100日元的硬币,终于可以上网了。上了网才发现小日本真抠门,只让打开一个browser,不能同时打开几个窗口,也没有multiple tabs。还好现在yahoo的web messenger做得不错,只能在网上找到了大个子,让他帮我查下从火奴鲁鲁回旧金山的航班。最后在大个子的帮助下,我几个option衡量来衡量去,最后自己掏钱买了一张AA单程从火奴鲁鲁回澳克兰机场的机票,花了我700美刀,真是不值,不过只要在机场等三个多钟头,还能赶回加州过年。

于是作公务舱到火奴鲁鲁,在机场怕睡着,强打精神吃了个巨难吃的汉堡包,在挤得满满当当的AA经济舱中回到了澳克兰机场。从我离家出门到最终踏上硅谷的土地,足足花了28个小时还外带700美刀!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一下,怎么我也算到过夏威夷了!

Sunday, February 03, 2008

2007 China Trip (11) -- 大个子在中国

Shanghai, squinting



大个子在中国待得还算习惯,比我想象中表现要好很多。除了吃过一次肯德基和必胜客之外,其余早中晚三餐一律是中餐。加上我又比较cheap,所以除了他临行前一晚去吃的由三姐点名的老锦江楼上的老夜上海还算稍微高档一点之外,我们基本上都是平民大众店吃下来的。早餐不是旅馆里自带的就是街头路边的油条包子小摊头,中饭大部分时候好像都在玩的时候靠零食点心混混过去了,只有晚饭吃得比较正常一些。还好大个子对吃和我一样不算太挑剔,除了对带骨头的禽类动物深恶痛绝之外,其余都觉得"The food is fantastic!",还经常的吃些诸如田螺之类出乎我意料的东西。不过大个子在中国吃得很少,每顿分量最多跟我差不多。而老中最喜欢让客人多吃了,所以每当他把筷子放下的时候,总有我或三姐或在座的其他老中问他“怎么不吃了?不对胃口啊?要不要点一个其它的菜?”其实他只不过是放下筷子休息一下而已。中国之行后大个子总结出的结论是1)中国人都爱吃带骨头的鸡,2)在中国吃饭一定不能把筷子放下!

大个子在中国之行后轻了足足十磅,照他自己说是为了减肥而刻意少吃的。

美国雷锋

大个子从小就崇拜超人,他家里收集了不少超人的物品,从台灯到印有超人的被子种种。他属于典型的美国人,热衷于兰博这样的个人英雄的电影,也一心想成为一个super hero。不过超级英雄没当上,当代美国活雷锋作为我这次倒是没少见。像我们在商场里,他一眼瞥见有母亲推着一婴儿的小推车上自动扶梯,立马跑过去帮人把婴儿推车抱上扶梯。在火车站,看到有人行李拎不上台阶,不顾自己身上两个超级大背包,一路帮人把行李拎上台阶,还专门在下一个台阶处等着再帮别人拎一次。还有一次在苏州,下着雨我们在路边走着,快到红灯处,看到有一个中年妇女骑着助动车在路上积水处滑了一下,助动车开始慢慢往下倒,他又立马冲上去帮别人把车子扶起来,关切地问那人"Is everything all right?",也不管别人听不听得懂。而周围的老中们都只有站在四周当西洋景似的看着他。

语言

大个子是做产品经理的,整天要跟客户打交道,所以非常能说会道,属于那种在safeway买菜都要抓着店员开开玩笑聊两句的人。除了英文之外,他的西班牙语也不错,所以他以前在欧洲或南美旅行基本没有什么太大的语言问题。不过这次的中国之行,我看是把他憋坏了。除了偶尔晚上看看英语新闻,基本上就整天对着我大眼瞪小眼了。他又是一个凡事都要追根究底的人,每每看到导游只对着我说话,我又不好好给他翻,只能在旁边干着急。尤其他逛街买东西时,只能和人比手指头,郁闷死了。后来我们在黄山爬山时,碰到一对从山上下来的老外,男的老美,女的英国人。给他乐的抓着人家穷侃一阵,也不管别人乐意不乐意。

大个子的口头禅

I'm an American, but I'm NOT retarded!
大个子比一般的傻老美要强一些,来中国前还是做了些准备功课的,知道老毛,老邓,老江,还知道党领导内分上海帮和北京帮。只是语言不通,到那里都显得愣头愣脑的,给人以傻大个之嫌。我们陪他做衣服时,别人拿出一张100元的人民币问他上面的头像认不认识,他看了一眼说这是毛啊,我是老美,又不是笨蛋!

其实大个子一点都不傻,说话瞒好玩的,不过有些nerdy。他在中国时被无数人警告当心街上有小偷,所以我们每次出门,他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口袋拉链一定拉得严严实实的,身后背包上的拉链不光拉严,还左缠右绕的打个结,走在路上也不停左顾右盼的巡视在他身边出没的人群。到后来我把我的护照和钱包都交给他替我看管了。

2007 China Trip (10) -- 黄山印象

旅馆

我们在黄山玩的那几天,除了山上的一晚,其余时间都住在屯溪。山上山下的旅馆都所谓是四星级的,但安徽的服务业真是不能和上海相比,效率巨低,每次check in都要等半天,还经常到了房间才发现房间根本没有打扫好。我是一进房间就要换拖鞋的,每次拿了拖鞋给大个子,都发现他根本就穿不了,拖鞋只有他大半个脚大。更好笑的是,我们在黄山的旅馆都是一间两张单人床的那种,可是每间房间都有一个篮子,装满了要收费的避孕套。想不通为什么两张床的房间还需要这么多的避孕套?难道是要搞orgy不成?床也不够大呀?!

火车

从黄山回上海,三姐替我们订了火车软卧。我是很久没有坐过火车卧铺了,还瞒兴奋的。上了车才发现,真是一辆特慢车,什么小破站都要停,花了13个钟头才回到上海。

软卧车厢有四张床位,除了我们俩之外,还有一对女子,中年的是一个日本人,滋生堂的顾问,来安徽考察,年轻的是她的翻译。这下就好玩了,我们车厢跟开联合国大会似的,想要交流些什么,要从日文翻成中文,中文翻成英文,再英翻中,中翻日的,好不热闹。只是后来不知为什么,那两人想和大个子说话,都趁我不在的时候。大个子向我汇报说,每次我去洗手间,那两人就企图用支离破碎的英文和他交谈,可我一回车厢,他们就不说话了。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