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了Hayward,参加了riverfront的farewell party。他这个周末就要回国了,也不知何时才会回来,这周正好又是他的生日,于是告别,生日都加在一起过了。
Riverfront是个不错的party host,能说会道还会做饭,让我们饱尝了猪扒,羊肉串,烤玉米。Party上来的大部分都是他在Hayward的同学,不过也有幸见到了他在文中提到的登山家Jerry。Jerry已经72岁了,不过真的看不出来年纪有那么大,身体很棒的样子,从旧金山北面开了一个小时的车赶过来的。他虽然已经退休,可并没有真正休闲下来,和几个人合伙作资金投资管理,上班时间全部由自己支配,所以基本上他每个月都会争取出去爬山一次。去过的地方很多,中文也学了不少,准备在北京奥运时期从西藏上珠穆琅玛峰。老头子很幽默,而且非常健谈,反应也很快,和他聊天颇是一件趣事。Jerry十足一个老绅士派头,很会照顾人,看到我们几个女孩子冷,就专门回他的车里拿了几件外套给我们一一披上。
很是凑巧,我们在party的过程中Diana正好打电话过来,原来他们也正在牧场开party,想到riverfront了,就给他打了个电话问他好,riverfront让我也和Diana聊了几句,Diana很nice的一个劲叫我什么时候再回牧场去她那里camping。我想有机会,我一定还要再去一次,当然不会象这次一点准备都没有的空手去了,怎么也要带上两大包胡萝卜和两打啤酒的说。
这次有幸先耳闻了riverfront没有写出来的后面的旅程。听上去后面的旅程还是颇为曲折,尤其是他在密苏里被人抢掉所有东西以后。看来虽然遇好人无数,但在旅途上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啊,不过还好只是损财,没有伤身,也为整个旅程添加一笔不同的色彩。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有机会,我会经历这么一次吗?想了一下,觉得自己有这个愿望,但没有这个勇气和魄力。我想大多数人还是乐于贪图安逸生活的,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些历尽辛苦的探险游记会被大多数人欣赏和津津乐道。因为在现实里,你没有机会,或没有勇气去做这些事,而在读游记的时候,你好像活在另一个躯壳内,而这个躯壳就付身在游记的主人公身上,随着他的脚印一步步在前行,让你也跟着他走了这么一场,体会了凭自身体会不到的感觉。不过人们在写作过程中总会或多或少加入一些自己的主观意愿,对事件的描述也总是通过作者本身的视角来摘捡和展现的。象照片一样,大部分时候人们只看到了特别美丽或特别丑陋的一面,我在读游记的时候,经常会被文中的照片和描述激发的心潮澎湃的,觉得自己也可以象文中的人一样来一便,甚至作的更好。可事后静下心来想想,在那些心潮澎湃的背后又是什么呢?会有多少的艰辛和苦难?量力而为,是自己可以承受的吗?
不过真实还是需要自己去探索寻求,经历也只有自己的才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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